＊架空，雷者勿入。
＊悲劇請，內崩請
綠川視角
00
『答、答、答－－』時鐘滴滴答答的不間斷。
一年、兩年、三年……
路上遇見，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
工作遇見，他把用好的文件交給我。
忘記帶傘，他總是拍了我的肩借我。
就這樣好幾年好幾年，平淡無奇的日子一日又一日，日復一日的。
不會擅自搭話，他也能了解，他也能體諒。
有些動搖的心徘徊在茫然兩字其中，覺得有點無力。
01
明明就是學生的兩個人，明明打工的地方這麼多。
但是卻在同個地方打工－－咖啡廳。
對，跟涼野風介這個人同為是咖啡廳的服務生。
更湊巧的是他們的打工時段是相同的。
這點我沒什麼懷疑的，因為我跟他的時間大多數花在足球上。
或許應該說我們這群人都把心思花在足球上。
「綠川，二號桌那邊好像特別吵，麻煩你了。」你語氣中就沒有什麼語調，只是這樣淡淡的說著。
「好，那點餐就麻煩涼野了。」有點急著衝出來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仔細一看，這不是……基山廣跟南雲晴矢嗎？
「基山、南雲？」有些愣的喊出道，畢竟兩個人在這邊有些不可思議。
「是兩位啊。」涼野不知何時從旁冒出來道。
「咦？點餐那邊？」在這個時間只有兩位店員，也就是我們兩個，這樣忙得過來嗎？
「放心，剛剛試班的到了，已經在幫忙了。」你淡笑著說道。
「剛剛還在想怎麼這麼吵，結果是火種笨蛋跟變態啊。」涼野用嘲笑的語氣說著。
「想說過來捧場一下，誰知道南雲就這樣說自己也想過來……」對於變態一詞好像沒有太大的反應旁邊的南雲倒是激動起來怒道：「誰是火種笨蛋呀！你這冰棒白癡！」
「誰回話就是誰。」
「好了、好了一起來不是要來找他們的麻煩的。」基山無奈的笑著拍了拍南雲這時才有點冷靜了下來。
真是的呢，涼野跟南雲一見面總是就開始吵架。
接下來他們就坐了下來，一到下班時間人潮就越來越多，進到咖啡廳的人也越來越多。
遞給兩位菜單，接下來的是那標準的笑容說：「那就請兩位慢慢點餐了。」
「涼野、綠川快回來工作上的崗位！」老闆慌張的大喊著。
『喔。』『好！』兩人異口同聲說。
我忙著送餐，而涼野忙著點餐記餐給老闆。
「綠川這是二樓第三桌的，小心。」你總是會體貼的提醒我這樣的遞給我餐盤。
02
或許心中有一點點的悸動，期待著什麼。
不過地球人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越是期待的事情就越容易落空。』
「涼野，今天也辛苦了。」我笑著，手中的盤子沒有停擺。
像是學校的值日生一樣，咖啡廳的洗碗盤是輪制的，只要當天到誰就是誰做，你是否會想說，那麼值日的那天請假不就好了？要不是真的有事情請假，那老闆就會給你回家喝西北風。
「你也是。」跟平常一樣的回答。
「今天晚班所以不會練球對吧。」你看著我說道，我點點了頭。
沒說些什麼就擅自拿起盤子開始幫忙著。
「……涼野？」吃驚的嚇著看你。
「發什麼呆？」你微笑說：「早點洗完就早點回家。」
你很溫柔，溫柔的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有時候甚至想繼續的任性下去，但又覺得自己不行。
吶、吶，我該怎麼辦呢？
03
那是認識你的第五年。
那時候的感覺，突然的，心臟好像停止了一下。
「涼野？」我疑惑的看著你。
心中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這種超級白癡的語句，現在就適合用在目前的心情。
這裡是咖啡廳的後門，員工上下班都是從這裡進出的。
「綠川借一步說話好嗎？」你臉上帶點苦澀的笑容。
此刻的心情跌入谷底，抽痛。
「好，怎麼了嗎？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點了點頭拿起背包準備跟你一起走回家。
就在黑暗的轉角處要走出那迎向光明的道路你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
「其實我活不久了。」
震了震身子突然說不出什麼話來眼睛大的不可置信的望著你：「……你是騙人的吧？涼野這玩笑不好笑啊……」
「這不是開玩笑。」你冷靜的道出。
為什麼還能這麼冷靜的說？
眼淚撐不住了，不爭氣的不停的滑落在臉龐。
「騙人的吧？怎麼可能……」
「還有，綠川知道吧。」你笑了，總覺得那笑容足以溫暖整個心，但卻被之前的話冷了太深。
我知道，涼野從來不會對我說謊。
我也知道……
「我一直很喜歡綠川。」
「我、我也是……」眼淚不斷的流下來了，怎麼抹好像也不停，哽咽的聲音很鼻酸。
「最喜歡風介了。」
這次你笑了，你很開心的笑了。
「龍二別哭好嗎？」
不行啊……如果沒有風介的話。
「風介－－」失控的大叫，身體已經無力的跪坐在地上，不斷的哭泣，你也不斷的安慰著我。
04
第五年的第二個月。
跟你說的一樣，你突然就這樣的走了。
很珍惜這兩個月，身旁的人也都慢慢知道了這件事情。
「風介走了呢……」我淡淡的微笑。
好痛、好痛，什麼東西打在胸口上，什麼東西很重的放在胸口上似的，好難受。
「風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早點告訴風介喜歡我……
不過說這些都已經沒有了……最高興的是知道了風介跟自己的心意。
風介說過……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對吧？
留言列表
【K】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