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不冬有、老梗有-

才剛從義大利回來不久就看見他的身影,還真是巧呢。不動笑著道十年後那頭雷鬼髮型還是沒有改變。
 
本來下定決心要去叫他的名字卻因為身旁的人讓他止住了嘴。
 
「是女朋友嗎?」將想打招呼的手收回來不動臉上浮出有些不滿的表情。

不過自己是不滿什麼呢,當初是自己要離開的啊……
 
況且都這麼久了不交女朋友才奇怪吧。不動這麼安慰自己的想著卻沒有注意到前方的狀況。
 
「先生!危險!」女聲傳進耳裡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一整個往地面上一摔。
 
「啊啊啊----」似乎聽見四周有不斷的尖叫聲自己的視線卻一片漆黑。
 
眼睛熾熱的像燃燒一般,頓時的突發事件沒有給不動什麼太大的驚訝。

「小孩子別看!」、「快點叫救護車啊!」諸此類的話讓自己不解,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動君再撐一下就可以了!」那個聲音好熟悉是跟剛剛那位女士一樣吧……

「久遠冬花?」伸手想抓住些什麼卻因為看不見,但對方沒有辜負自己緊緊的抓住了手。

「我在這裡喔,不動君。」
 

 
我是怎麼了?

「久遠……你在嗎?」試探性的問道不動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是把事情猜到七八成了。

「不動君你醒了嗎?」冬花聽起來有些訝異,自己因為看不到的關係只能靠耳朵了。

只是眼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讓他很不了解,只記得自己剛回來走在路上看見鬼道那傢伙被久遠冬花叫住,然後呢……

他想不起來下文,一點頭緒也沒有。

「啊嗯,當時你也在現場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不動疑惑的問道,稍微移一下身子卻發現痛得跟什麼一樣。

有點像運動傷害……不,甚至比那個還更痛。

「你被施工廠的鋼筋砸重了……對不起來不及把你推開。」冬花懊惱的懺悔著說道。

鋼筋?不會吧!那麼大的東西砸重我我居然還沒怎樣!

「說什麼傻話啊!把我推開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你了吧!」不動忍不住喊道又呢喃了下來道:「不過我居然沒死,真奇特。」

「呃?不動君不會很害怕嗎?等等醫生要來檢查如果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可能就永遠都看不見了……」瞧!她緊張的語氣,現在肯定可愛的不得了。

十年後不動整人的個性還是沒有改變,只是個性上卻緩衝了許多。

「幹麻害怕?事情都發生了不是嗎?」不動想攤手卻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麼儀器架住自然地皺起眉頭。

「這麼說也是……好意外呢,要是十年前的不動君可能就會很衝動吧。」冬花笑著說道。

「什麼啊,你這麼說有點過份了吧!」不動無奈的說道又報復似的說:「意外的是我吧!當我在踢球的時候圓堂那傢伙居然跟我說你當上護士了!真是!是想嚇死誰啊?」

「我、我本來就決定好不好!只是沒跟你說而已!」冬花不滿的回道,一邊倒水慢慢的將不動的手攤開讓他握緊杯子。

「謝謝你冬花,不過先不要連絡鬼道那傢伙好嗎?」不動淡笑喝起了手中她遞給自己的水。

「咦?」

那時候誰也不知道不動在想什麼,或許只是心中的一些任性。

他不想麻煩到誰。

事發過後好多年了。

當初醫生說自己注定已經盲了但是卻沒有激動的像瘋子一樣,很意外。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不過我就是比較冷靜一點而已嘛。

因為復健的關係自己也能動了,整天待在病房無聊某一天冬花看自己一直都在發呆特地帶來一個花來叫我澆。

她說……它叫加州罌粟。

顏色大部分都是橘色、黃色綻放時很漂亮,還說了一堆劈哩拍啦的形容詞來告訴我這朵花。

還有它的花語--希望。

我問她為什麼要送我這朵花……

「我希望不動君會一直開心下去啊。」傻女孩,我是不可能開心的。

沒有理由拒絕,所以我笑著把你這份心意收下了。

每天固定的時段去澆花,只是想……

持續著希望。

圓堂那個大嘴巴,竟然探完病就將我的事情告訴鬼道那傢伙!

「不動君,今天鬼道會來看你喔……」冬花有些擔心的說道:「對不起今天要去監督雨宮……」

「啊--」不動慘叫一聲有點懊惱的搔搔頭:「我好不容易才忘記這件事情的!」

「忘記什麼?」突然的第三人讓不動一顫,冬花緊張的道:「那麼我先去囉,你們慢聊。」

有些慌張的往床邊走,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恐懼。

「為什麼要跑?不動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回來了?甚至是發生事情也……」鬼道難得的激動了起來不動伸手撈住花瓶往他聲音的方向一摔。

「給我住口,你沒資格問為什麼吧。」不動冷冷的說道一邊的後退。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明明鬼道有人對自己很好但是自己還是不能接受。

「你……」

你不知道吧,當時的你就在約會呢……但是一定開開心心的吧。

所以才會一直都沒注意到我,就這樣一直的忘卻下去。

不動驀地蹲下伸手往地上找那花瓶的碎片往自己的臉上一劃。

「我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了,但是你好像沒發現吧。」

希望、破碎。

【FIN】

 20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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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藍QQ這是遲來的生日賀文不知道你會不會揍我因為當初你說鬼不我把它打得很不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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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衵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