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最遙遠

      
        *假標題甜文
        *可分段食用
        *勿上升真人
        *七夕情人節快樂

 

        【第一級】兩個人去逛超市（丞農）

 

        陳立農隨手從椅子上拿起一件黑色運動外套，上衣簡便穿了白色T-shirt搭配運動褲，出門前拉上外套所附的連身帽，順手戴上口罩對他來說，已經是習慣成自然的事。

 

        陳立農對上次去商場吃飯被跟拍的經驗耿耿於懷，這次記取教訓事先傳訊息過去通知。

 

        『丞丞，你不要穿得太浮誇。』陳立農比約訂時間提早到達五分鐘，站在超市門口等待，拿出手機傳訊息過去，提醒范丞丞裝容打扮不要太過於顯眼。

 

        『巨農，你放一百顆心吧，我的穿著絕對包準你滿意。』范丞丞跳出的回應通知滑稽的表情包，讓陳立農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抬頭一望心虛的確認周圍害怕聲音被認出。

 

        沒有人其他人發現，陳立農鬼鬼祟祟的窩在角落回訊息，倒是一眼就能看見大老遠方范丞丞穿著一身西裝，衣服上頭掛著大搖大擺的服飾，到處探頭探腦尋找他的模樣。

 

        此時此刻陳立農只想消失一分鐘，能用任意門逃走的那種。

 

        剛邁開腳步要離開的他被范丞丞逮得正著，陳立農側臉回頭表情上的笑容說多尷尬有多尷尬。

 

        當下即刻反應把范丞丞拉到人潮較少的地方訓斥，陳立農扶著額頭有些頭疼的靠在牆壁上，「范丞丞！我不說了不要穿得這麼誇張嗎！到底誰會穿西裝來逛超市！」

 

        「我啊。」范丞丞不明白他的話中有話指著自己回了一句，似乎沒有注意到巨農生氣，上前攬住手臂高高興興的往超市方向拖著人走。

 

        「明明可以外送，為什麼每次都要來超市買啦。」陳立農看他那樣子也生氣不起來，癟起嘴被范丞丞拖著走的一路上不停抱怨。

 

        「外送有交易程序會被隊長發現，這樣我離死期就不遠了，巨農你捨得我就這樣死掉嗎？」

 

        范丞丞在原地上演一出戲碼，陳立農捧捧場看了兩秒鐘，便頭也不回的找草莓牛奶去了，假裝沒有和別人出門是自己一個人來逛超市。

 

        「我錯了！巨農我錯了！真的錯了！」范丞丞趕緊跟上在後頭，想盡辦法彌補自己的失誤。

 

        才不是在氣那個ne。陳立農撇了一眼范丞丞偷偷笑著，心不在焉的挑選架上的牛奶，是要巧克力的還是草莓口味的。

 

        【第二級】兩個人去吃餐廳（鬼農/微卜農）

 

        平常他們兩個更喜歡隨便吃路邊攤解決了事，鮮少會到餐廳裡安安份份服裝整齊地享用餐點，更別說要大少爺請客是多難得的。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陳立農收到訊息上面發的地址，按照預約的時間到達，身上穿著不符合年記的筆挺西裝襯衫，下身的西裝褲因為身高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就偶爾也該帶你來吃正規一點的。」
        王琳凱拉扯衣領那套比FM小丑裝還正式的西裝襯，襯衫的緊憋程度令他覺得胸口難受，索性把上排兩顆鈕釦解開來透透氣。

 

        「那麼先謝謝鬼哥啦！」陳立農看他彆扭掩住嘴角笑意，指紋辨識解鎖手機，跳到行事曆的畫面顯是七夕，果不其然今天是個重要節日。

 

        陳立農翻開菜單那驚人的價位差些暈厥過去，即便開始經濟獨立他也從不隨意消費，多半存在銀行不然就是寄回去給母親。

 

        「這不好吧，不需要請我這麼貴重的……」

 

        王琳凱早猜到對方的心思，熟練的點了幾道常常吃的料理，叫服務生把菜單收回去順便送水上來。

 

        「沒事放輕鬆，這家是我朋友開的。」
        王琳凱看到陳立農的臉色發青，不客氣的大笑用力拍了幾下他的背，一點也不在意形象還盤腿坐上高級椅子，被老闆抓住後領拉高整個人離開座位。

 

        「臭小鬼！你在影響客人就給我滾出去！」

        「凡哥？原來這是凡哥的店呀！」

        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現在陳立農的面前，他看呆了張著嘴發愣地坐在位子上，昔日的畫面重新上演，王琳凱與卜凡打鬧的模樣，讓陳立農回想起在大廠時的日子。

 

        「是農農呀？早說呀你！」卜凡一顆拳頭敲往王琳凱的後腦杓吩咐廚房多來幾道好料的，跑過去與陳立農敘舊去了。

 

        「嗤──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寶貝我怎麼看你又瘦了，整天催人吃飯自己都沒再吃呀？」卜凡捏捏了細嫩的手，手圈住陳立農的手踝附近。

        「我真的有吃啦，凡哥。」陳立農蹙起眉頭搔了搔臉龐，確實最近健身他減重了不少。

        「他好著！有我養怎麼會餓著！」
        王琳凱一手拍開卜凡的手，厭煩的表情說明著警告別再觸碰，將陳立農一把拉走，回頭還時不時對被員工攔住的卜凡做鬼臉，惹得對方氣得跳腳還要求下次舞台表演不要發他了。

 

        【第三級】兩個人去咖啡廳（正農）

 

        來到咖啡館的契機是有一次他們聊到寵物話題，陳立農和朱正廷都喜歡小動物，又默契十足的都偏愛狗狗一些，於是他們約定星期五來到寵物咖啡廳，讓黃寶和五百萬體驗一下貴婦般的生活。

 

        寵物咖啡廳外頭裝潢明朗，屋簷佈滿垂落青綠色的草根，小小陽台栽種許多盆栽植物，前方擺著歡迎光臨的木板，還貼心的放置傘架在一旁，從三片落地窗玻璃能夠完全清楚看見裡面的裝潢。

 

        由於是事前訂位，陳立農和朱正廷一到場被服務生帶往入坐，店裡除了吧檯區、沙發區還有較靠近室內的用餐區域，入座後的木桌上擺放著小卡寫著已訂位，旁邊還有可愛的茶杯兔圖案。

 

        「太可愛了吧！」朱正廷拉了拉陳立農的衣服要他往吧檯區看，所有的坐墊被貓咪給佔領，主人只好乖乖站在旁邊都聊了起來。

 

        「真的好可愛！」陳立農和他一樣亮了雙眼，其中一隻貓還在脖子附近打上了蝴蝶結，禁不住牠們的可愛乖巧，兩人紛紛拿起快門成了這座咖啡廳的專屬御用攝影師。

 

        來到這裡多半是有養寵物的，或是喜歡貓貓狗狗的人，大家很快的打成一片討論著家裡寶貝所發生的趣事。

 

        黃寶像是被冷落一樣伸出爪爪拔了拔陳立農的衣服，陳立農發現毛小孩的情緒把人給抱在懷裡討好般地搔搔下巴。

 

        「黃寶怎麼了？吃醋了呀？待會就能吃好吃的了。」

 

        一旁的五百萬看了黃寶一眼沒有搭理牠，昂起下巴以高貴優雅的步伐走到朱正廷的身旁，窩在牠的大腿附近蹭呀蹭。

        「正正，每一個都看起來好好吃喔。」

        菜單除了一般人類可以食用的食物外，也有手作寵物鮮食，陳立農看菜單上的照片每一項看起來都很可口，考量許久還是無法下決定。

 

        「每一樣都點，吃不完包回去。」
        朱正廷給了一個你知我知的表情，眨了眨眼眸溫柔的笑著，把五百萬抱了起來晃了晃手腳。

 

        「五百萬你說對不對。」

        五百萬：嗯，知道了，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第四級】兩個人去看電影（橘農）

 

        不知不覺兩個人有了一起看電影的習慣，明明喜歡的電影類型天差地遠，一個喜歡看愛情文藝片，一個喜歡看恐怖懸疑片，還是心甘情願的陪伴彼此欣賞。

 

        林彥俊和陳立農能夠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每個禮拜至少會出門看一次電影，並且輪流選擇喜歡看的電影片，這個禮拜輪到林彥俊選了。

 

        他沒有事前購票，而是選擇租片回家觀看，林彥俊選了一部他自己很喜歡的經典作品《LA LA LAND》，捲起袖子整理客廳準備了小孩最喜歡的牛奶零嘴，滿身大汗卻樂此不疲。

 

        陳立農剛才結束工作一身疲憊的扭開鑰匙孔推開大門回到家裡，牆壁上經過精心佈置的小燈像是星光點綴屋裡，旁邊擺放著他聞不出什麼味道的芬香蠟燭，桌上還擺放許多他所愛的甜食。

 

        「哇！」陳立農仔細觀望感嘆說道，訝異到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許久只吐出幾個字，「阿俊，你瘋了喔？」

 

        他知道那是林彥俊為他特地準備的，只是哥哥的浪漫他不懂。陳立農走在相對陌生的家裡每一步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害怕不小心摔到扯壞還要理賠。

 

        「你是傻噢！快點過來啦！」林彥俊被他逗得一笑，走了過去並且敲了敲對方的小腦袋瓜。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所放映的電影，是林彥俊會看得類型，一切稀鬆平常。

 

        陳立農鬆了一口氣，拋開包袱的他把身子窩進沙發，縮起膝蓋把腳放上來環抱。

 

        家裡的窗關閉卻沒有拉上門簾，像是為了防止陳立農睡著精心設計的，望向窗外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傾瀉整個城市情侶們在街燈下相擁熱吻。

 

        陳立農不自覺害羞，站起身拉上門簾回到原位坐定。

 

        「認真一點。」林彥俊側著身子捏了捏他柔軟的臉龐，注意力離開電影之上，他沒有在意電影進度，因為這部劇早已背得滾瓜爛熟。

 

        「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陳立農口齒不清的回話，蹙起眉頭沒有反抗，眼神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彥俊放棄了溝通硬是把陳立農整個人圈在懷裡，不理會兔子哀嚎害羞想要逃跑，一手還記得拿起草莓牛奶安撫小兔子的情緒，陳立農過了一會兒便安靜下來沒有動靜。

 

        『I felt it from the first embrace I shared with you. / That now our dreams. / They've finally come true.』電影播放到最經典的橋段，陳立農已經闔上眼眸安安穩穩的窩在林彥俊的懷裡睡著了。

 

        也罷，這樣也好。林彥俊沒有意外輕輕摸撫陳立農的髮絲，伴隨著音樂和雨聲睡了一整個下午。

 

        【第五級】兩個人去吃火鍋（異農）

 

        以前陳立農就很愛吃火鍋，來北京以後更愛吃了。

 

        王子異老是嫌陳立農不健康，一天到晚吃油膩的食物，蛋白質的攝取含量比蔬菜多，真的看不下去寫了一份飲食均衡規劃表給他。

 

        「子異──我不要吃。」陳立農看了一眼碗裡的胡蘿蔔哭笑不得，他推了推碗筷擺放在一旁。

 

        「不行不吃。」王子異立即否決了對方，又夾了幾樣菜進陳立農的碗裡，推回他的面前直逼逼的盯著，「農農不把蔬菜吃了，肉也不能吃。」

 

        「那我兩個都不要吃了。」陳立農癱軟趴在桌上臉上寫著絕望，像是想到好方法他拍著桌子站起身來，「子異！火鍋不就是要吃肉嗎？」

 

        「那素食鍋怎麼說？」王子異笑著掩住嘴，摸不透小孩哪來的火星想法，是把胡蘿蔔遞到對方面前，陳立農只好認命配著菜一起吃掉。

 

        「我下次不來了啦！」

 

        陳立農噘起嘴巴鼓著臉頰跟可愛的小蒼鼠一樣輕聲抱怨，王子異趕緊在小兔子碗裡多放幾塊肉。

 

        【第六級】兩個人去KTV（奶尤農湯）

        *校園向勿上升

 

        熱愛唱歌是同一份心情，尤長靖熱愛唱歌的程度，連在下課時段都會來高歌幾句，當然也包含被陳立農抓去跑步機上時。

 

        「跑起來！尤長靖！」

 

        「我懷念的是你很激動，求我原諒抱得我都痛。」尤長靖的小腿賣力在跑步機上奔走，被陳立農惡作劇調快速度跑得氣喘呼呼的到一旁休息，用力打了一拳陳立農，「你幹麻隨便按啦！」

 

        「我怕你訓練不夠。」陳立農拍拍他的肩膀露齒一笑，說到尤長靖唱歌的穿透力是滲入人心的出色。

 

        「什麼鬼啦！」尤長靖無力翻了一個白眼，剛運動完的他打算從袋子裡翻出一個炸雞腿補充體力。

 

        「尤長胖你還吃！」陳立農將炸雞腿搶過抽走衝出體育教室在走廊上奔跑，不顧後頭的尤長靖死命追打。

 

        放學以後他們時常會與朋友一起去唱KTV，有時候尤長靖和陳立農會偷偷翹課跑來唱K。

 

        「可是為什麼，卻苦笑說我都懂了。」陳立農站在立麥區域唱歌，他們偶爾會到這裡假裝自己是歌手。

        「苦笑都懂了，其實畫面挺尷尬的。」尤長靖橫躺在沙發上拿著麥克風回應打斷唱歌。

 

        「為什麼？」陳立農疑惑放下了立麥走回沙發區坐下。

 

        「一邊笑一邊哭這樣。」尤長靖的臉面表情突然抽動變得和京劇一樣豐富，他把眼睛睜到最大面部猙獰的露出牙齒，在下一秒哽咽拭淚，「我懂、我都懂。」

 

        陳立農被逗得笑倒在一旁無法換氣一抽一抽的笑著拍打他的手。

 

        【第七級】兩個人去看海（洋農）

 

        *改寫【洋農】新年未老

 

        那年借來的沙裝進了永垂不朽的夢，陳立農將它視如珍寶作為項鍊隨身攜帶，像是護身符陪在他身邊一年四季，有時也會回去那片海岸。

 

        因為他一直深信著，不管身在何處，他們都會看著同一片海。

 

        遠目一望無際的海岸線，白雲藍天照映在海裡顯得平淡無庸，頭頂的豔陽別於記憶裡的冷照熱了沙灘，背景熱情的旋律伴隨人們遊玩的歡笑聲。

 

        陳立農獨自一人自嘲他的天真妄想，手裡握著的沙從指縫間迅速流失，思念像是海浪悄悄上岸襲捲而來，他閉上了眼睛平躺在沙灘上休憩。

 

        再次睜開些微乾澀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張朝思暮想李振洋的臉，陳立農不信邪又重新閉上眼珠。

 

        以為還在夢裡沒有清醒過來，直到海水拍打上岸沾濕了腳踝，他沒力氣睜開更怕自己在他面前流淚。

 

        「農農，我回來了。」

 

        薰衣草色的髮絲巧妙遮住了他的視線，李振洋的脖子上掛著與他相同的項鍊，他輕輕的用指腹擦拭眼角的淚水，溫柔反覆又像是回到當時什麼也沒有改變。

 

        陳立農想訴說多少個夜裡的甜言蜜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眼淚在見面時如潰堤一般傾瀉而來，緊攥的手再也沒有鬆開。

 

        「我很想你。」

 

        海風突然變得溫馴地嚇人，李振洋將陳立農擁入懷中把想說的話一遍又一遍說給他聽，像是整個世界只容得下李振洋的聲音。

 

        「洋哥，你好肉麻。」陳立農重新揚起笑容擦拭眼角的淚痕，部分沾濕了指尖味道鹹甜的，分不清是海水還是眼淚。

 

        陳立農站起身拍掉褲子黏上的粒沙，他拉著李振洋在夕陽餘暉下像童年看得偶像劇裡的笨蛋情侶，踩著滾燙的沙奔向大海墜入一片深藍。

 

        搞得兩個人衣服全濕，頭髮也整個浸泡在海水裡，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甩了甩頭髮。

 

        李振洋和陳立農相視一笑，把最美好的回憶留在那年夏天。

 

        【第八級】兩個人去遊樂園（賈農）

 

        行事曆上被紅筆劃圈的日期終於到來，黃明昊迫不及待和陳立農約會了，朱正廷在一旁嘲笑他根本是小學生出遊。

 

        「朱正廷，儘管忌妒我吧。」黃明昊心情愉悅毫不在乎穿上那套和他去LA購買的情侶裝出門。

 

        遊樂園充斥歡聲笑語和乘坐遊樂設施的尖叫聲，陳立農站在售票口的不遠處等待著他，心有靈犀的穿了同一件衣服。

 

        「Justin！」陳立農展露笑容對他揮揮手示意，黃明昊往他的方向飛奔過來一腳跨上他的腰向是要討抱一樣，「好好走路，你答應我的。」

 

        黃明昊笑嘻嘻的應答了一聲是，安分守己的回歸到身旁的位置，一手牽起陳立農的手一手拿著地圖計劃待會要先玩什麼。

 

        「哥，你想做雲霄飛車還是摩天輪？」黃明昊指著地圖上分別在兩頭不同地方的遊樂設施，抬頭望向陳立農他卻已消失無影無蹤。

 

        「Justin，你覺得冰淇淋怎麼樣？」陳立農待到他回頭轉身手上多了兩隻冰淇淋，遞給黃明昊巧克力口味的自己留了草莓口味的，吃了幾口消暑多了。

 

        黃明昊繞過了他遞給的巧克力口味，在陳立農不小心沾到草莓口味的鼻尖上輕輕落下一吻，隨後機靈的接過陳立農買給自己的那份。

 

        「我覺得挺好的。」黃明昊調皮的眨了眨眼，見陳立農停留在原地發愣，黃明昊湊上前親吻陳立農柔軟的嘴唇，草莓味的香甜從嘴裡擴散，他舔舔嘴角得逞般吃了一口巧克力味的，「哥的那個比較好吃。」

 

        「才沒有，這個是我的。」陳立農原本被熱暑曬昏的臉漲起一點紅，他別過頭把冰淇淋高高舉著不讓對方拿，趁黃明昊不注意把巧克力味的搶走吃了一口。

 

        「哥，這都是你的。」黃明昊看了他一眼，張開雙臂笑著對拿著兩隻冰淇淋的陳立農說道。

 

        哥哥，Justin也是你的。

 

        【第九級】兩個人搬家（坤農）

 

        *大明星x粉絲/勿上升

 

        一個大明星幫自己搬家是多麼成何體統？一開始蔡徐坤要來陳立農是不樂意的，無可奈何對方堅持要幫忙，否則要和自己斷絕朋友關係。

 

        「坤哥真的不用，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陳立農向通話裡說道，像個傻子一樣對著什麼都沒有擺設空白的牆壁揮手，和自己pick的大明星說話，他總會失去理性降低智商。

 

        『農農還這麼客氣幹麻？叫我坤坤就好了。』蔡徐坤忽視他的話用藍芽耳機回應，車已經停在陳立農新家的門口，『我到你家樓下了。』

 

        這麼快就到我家樓下了？陳立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好，坤坤等我一下。」陳立農回過神來答覆，一邊說話一邊到浴室打理髮型，確認服裝整潔沒有瑕疵，趕緊下樓替蔡徐坤開門。

 

        「怎麼流了一身汗？」蔡徐坤看著急急忙忙下樓的陳立農汗流浹背沾濕了衣服，立刻從後車座拿了一件衣服跟著他上樓。

 

        「……樓上沒開空調有點熱。」陳立農隨意編了一個謊帶著微笑打開空調，死也不承認是因為見到大明星驚慌失措，「抱歉坤坤，還麻煩你。」

 

        「不麻煩。」

 

        蔡徐坤利用身高優勢把空調的風扇往下壓，以免陳立農滿身大汗吹風感冒，順勢將陳立農浸濕的上衣脫下，不顧他的害羞用毛巾擦拭汗水後換成車上拿來的衣服。

 

        他居然穿了男神的衣服！今天是什麼好日子！

 

        「謝謝坤坤！」陳立農拉了拉比自己大一號衣服的下擺笑出摺子，一蹦一跳的從冰箱裡拿出剛剛去超市買的飲料給對方，「對了，我們要怎麼搬啊？」

 

        就知道他只顧著逞強，也沒有查詢解決方法。蔡徐坤欣賞幾分鐘男友衣，寵溺地摸了摸對方的髮絲。

 

        「有搬家公司。」

 

        【第十級】一個人去做手術

 

        常時間熬夜加上體力低落，最後身體負荷不來，忍受痛苦暈眩和隨時會立即昏厥，陳立農一個人來到了醫院掛急診，怕會麻煩沒有事前通知任何人。

 

        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在忙碌的急診裡掛號，是多麼新奇的體驗，暗自嘲笑邊自娛娛人，陳立農在等待時間閉眼小歇一會。

 

        陳立農不曉得過了多久以後醒來，藥水刺鼻味道又難聞，下意識在還未睜開眼睛時蹙起眉頭來，慢慢昏暗被強勢的燈光給侵擾，他勉為其難的能看見眼前的窄小視線。

 

        輕微擺動手臂無法動彈，上頭扎了針管像是在注射液體，陳立農猜測自己應該是昏倒了，在睡著時護理師已經幫忙他打了葡萄糖。

 

        陳立農逐漸恢復聽力，視野也恢復到正常狀態，眼前的畫面竟然讓他啞口無言。

 

        「你們在幹麻啦！」

 

        陳立農望向十幾個人圍在他的周邊，病房的桌上還擺放著各式各樣油膩的食物，一點也不像樣，吵吵鬧鬧的像是開派對似的，他笑著揮了揮手試圖以趕蒼蠅的方式趕走這群人。

 

        『我們擔心你呀！』他們有默契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只是小感冒，有必要過來嗎？」陳立農受寵若驚地抽蓄著嘴角，稍顯得無奈還是笑著加入派對當中。

 

        看來特意關閉訊息沒用，陳立農打算下次警告經紀人，不要趁機把行蹤給這群人。

 

        「這裡是醫院！不是舞台！請你們小聲一點！」

 

        旁邊的病人拉開了病房窗簾，空氣凝結的尷尬程度堪比唱K到一半服務生進來收拾碗盤一樣，病人用力拉上門簾不再理會荒謬的一群人。

 

 

        《完》

 

 

        感謝閱讀，祝福大家七夕快樂。
        寫了一整天吃外送的單身狗本人TT
        記得百度給農農投票看微視，愛你們。       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