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注意:
架空|劇透|OOC
Sans視角|FriskChara女|重複的屠殺路線
不知道從何時我與Papyrus已經定居於雪鎮了,我在地下世界的四個地方當哨兵,隨時地觀看有沒有人類闖入,有時候會在熱地賣熱狗,幾次被其他人發現,卻因為友好的關係,非法的熱狗攤還是依舊繼續營業著。
「Sans!你又在這裡偷懶了!」Papyrus生氣的跺腳似乎對於悠閒的自己老是看不慣,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生氣的對著自己大罵。
Papyrus說自己一定要成為皇家護衛,皇家護衛的工作是偉大神聖的,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完成這項目標的。
我當然也相信我的兄弟總有一天一定能夠成為皇家護衛。
日復一日的無聊日子,真是令人越來越懶惰。
就這樣我一直待在雪鎮來看管有沒有其他的異狀。
Asgore距離收集到七個人類靈魂的日子也不遠了。
有一天我發現了雪鎮森林有一扇門,試著敲門看看有沒有任何的回應。
沒想到門的另外一邊有一位女士,我與女士互相談天,發現兩個人很聊得開,她能理解我的笑話,我也漸漸的將自己在雪鎮的事情說給她聽。
她似乎知道Asgore會將人類消滅的事情,並且請求自己如果有人類離開廢墟的話,能幫忙照顧人類,並且保護他們。
我開始傷腦筋了起來,並且對女士說道:「我從來不會對人做承諾。」
但就是捨不得對喜歡自己笑話的人說不,於是答應了女士的要求。
在那之後就沒有與女士搭過話,又重新開始到了日復一日無聊的生活。
好像從來沒發生過。
直到第七個人類的到來。
她穿著一身的條紋裝藍色的褲子,眼睛好似被陽光刺眼到一樣瞇著眼,沒有任何的笑容,看起來溫和卻帶著一副面具,面無表情的樣子讓與既定印象的她聯想不起來。
我到了她的身後輕輕了發出聲響。
『Don’t you know how to greet a new pal ?』妳不知道該怎麼向一位新朋友招呼嗎?
『Turn around and shake my hand . 』轉過身然後讓我們握個手。
我在手上放了一個放屁坐墊,伸出了手以表示我的友好,並且看著她轉過身來回應我,放在了手上,馬上發出了巨大的屁響聲。
我立刻笑了出來毫不客氣地說道:『heheh…the old whoopee cushion in the hand trick. It’s ALWAYS funny . anyways you’re a human , right?』哈哈哈…在手裡藏著放屁坐墊的小把戲。永遠那麼有趣,總而言之,你是個人類,對吧?
『I’m sans. Sans the skeleton.』我向她自我介紹,解釋自己的負責工作,雖然是負責看守人類,自己卻一點也不在乎抓住任何人的這件事情。
與她說明自己還有一個兄弟,Papyrus,按照女士的規定在Papyrus來臨之後,我早到了與她相似大小的檯燈,躲避掉了Papyrus的追逐。
「謝謝你,我的名字叫Frisk。」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終於露出了微笑,她再次與我握手。
「面無表情的妳,笑起來真是毛『骨』悚然。」我看著Frisk露出了牙齒再次與她握手。
看來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類,看著她對自己的笑話大笑。心理不知不覺想到了那名女士。
或許信守承諾是可以達成的。
……
或許我根本錯了。
我怎麼會相信人類。
我怎麼會為了承諾而傷害了這麼多人。
「妳這個骯髒的駭客。」我不明白她到底是有什麼能力,但至少時間隨著她的出現重新開始了好多次。
見她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知覺之中卻發現她流下了眼淚,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句話也沒說。
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已經明白,她已經不是最初認識的自己,她說的又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思考。
「妳想不想度過一段痛苦的時光?」我暗自的觀察了她在地下世界的動機,警告他別再前進了,這個戰鬥是不可以避免的。
「哈哈,如果你要找到那個人在這裡,肯定會很傷心欲絕的吧,但很可惜,我不是。」她的眼睛睜了開來充斥著與紅色血液相同的顏色,嘴巴裂開的笑容到了誇張的地步,模樣似乎很享受著整個的過程,包括她所做的所有一切。
「妳這個妳臉上的表情……嗯,我不會用言語來描述呢。」
簡直是惡魔……根本不是人類。
我試著說服她寬恕,不要繼續這些行為。
直到殺死了她我輕輕摸上她的髮絲道:「如果我們還是朋友,那就別再回來了。」
…
第四十九遍,與她的戰鬥。
已經忘記了大概的內容,意外的是自己居然能算過殺死了她幾次。
孩子……妳非得做這些嗎?
最後一刀在我懶惰繼續攻擊時,鬆懈了下來。
『Sans,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是誰也不能阻止我的……決心。』
……
第五十遍。
這次她沒有殺人,一個也沒有。
我卻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妳能告訴我,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我看著她神情有點失神,她依舊面無表情地瞇著眼睛,露出了第一次我見到她的微笑。
相同的毛骨悚然。
FIN.